【閃光→怪獸視角】
First Time(第一次) 注意:內有H,慎 每一段愛情的過程,總會有許許多多個第一次供你細數,把玩,且為此津津樂道,覺得這些是你和他在一起時在同一個剪貼簿上黏上的獨一無二的標籤,以此區隔出和以往的愛情中的獨特,只有你們兩人能回味體會。 第一次,一個男人可以使你魂牽夢引,使你陷入無止盡的瘋狂與焦躁,失落與猜疑。雖然他不是你的初吻,甚至不是你第一個吻過的男生,但當你吻他時,第一次覺得原來男人的唇也可以使你臉紅心跳、全身發軟、近乎高潮。第一次,你覺得被一個人男人深情的望著,竟也能勾起你內心深處的悸動與溫柔,而無法克制的回報一個滿溢柔情的微笑。 於是,在眾多的第一次中,最具威力也最無法想像的事也將在這段神奇的戀愛中發生。 當一個人陷入愛情時,所有的瘋狂都將會被合理化。 身處在一個人的浴室中,你暗罵著這句不知從哪裡聽來中肯到你忘不掉的話。 在他的某次擁抱中而你發現自己勃起了的當下罵。在你在GOOGLE的搜尋欄遲疑的打下同性作愛時罵。在你做好徹底的心理準備後點下歐美G片的撥放鍵時罵。在你某天鼓起勇氣去買了灌腸液和潤滑劑時罵。 而現在你離開馬桶座,經歷了人生中的第一次灌腸,肚子仍有些不適,一邊咒罵一邊忍受著不斷從全身的毛細孔冒出的滾燙蒸氣與汗水,剛洗完澡後就知道自己已經浪費了一次的洗澡水和沐浴乳洗髮精。 只能忍受了,因為你全身的衣服都脫了,那些燥熱也不來自蓮蓬頭、水龍頭和浴缸。所以你沒有辦法將流水停止,也無法再脫衣散熱。這些狀態是身體的機制,在你意識到自己正在拋開自己身為男人的尊嚴,清理且擴張著後穴只為了像個女人被男人壓在床上操時,這個認知就像一團火,瞬間將你體內的水分蒸發了。 包括心臟現在已經快速且用力的撞擊著你的胸口,聲音清晰到像貼在耳膜上捶打,提醒自己還要呼吸,還擁有人的靈魂和軀體,還要活著,還身為人,還有理性...羞恥與緩緩填充中的快感的這條繩子,不斷的透過聲音互相拉扯。瓣膜的每一次開合,都惡作劇似的配合著沾滿潤滑劑的手指的進出。 剛開始是有些困難,你用一隻手撐伏在冰涼的牆壁上,大腿張開,臀部微翹,滿頭大汗。畢竟在這之前,這個部位一直都只出不進的。抓不到竅門的你很緩慢的想要將食指擠進緊縮著的後穴,又因為怕痛而不敢太強硬,在外頭摳弄了很久,終於受不瞭那搔刮外時奇癢難耐的感覺。你先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猛力戳進去,只進入了一個指結,卻在一瞬間便感到一絲撕裂的痛楚,你馬上抽出來,痛楚消失,老實說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痛。 你又試了一次,先將自己放鬆,然後在手指頂住穴口時,試圖使力將括約肌張開,接著,每奮力張開一次,配合著吸氣和用力時的閉氣,就吞進一小節手指,反覆了好幾次,當整隻手指都被暖熱的肉壁緊緊包覆著時,你才終於大口大口的喘氣,背上已經爬滿了汗水,明明只有一個部位需要動作卻好像全身都在用力。 手停在裏頭,沒有甚麼感覺,汗加上潤滑劑,已經算是做全了潤滑的功用。你小小的動了一小手指,四周是綿綿軟軟溫溫熱熱的奇妙觸感。 這裡真的會有感覺嗎? 將手指抽了出來,又是一點撕裂的疼痛,發覺體內有一些空虛的感覺,像是還有一些東西留在那裡。 你彎了彎膝蓋,真的會累。甚至出現了幹脆叫阿信直接幫你擴張的想法。 幹,馬的,照理說我不是應該躺在床上等著被服務就好了嗎?為什麼他反而現在已經洗完澡,只包著一條毛巾在冷氣房裡,躺在柔軟的床上看書啊! 那些所謂的同人文章寫得根本是騙人的,每一次做愛都需要經過仔細的清理和擴張,不然你根本不知道當那一根進去在出來後會帶給你甚麼樣的驚喜,如果沒有好好擴張,帶出來的鮮血絕對不是處女魔破掉那麼輕微,他會帶給你更劇烈且長遠的疼痛與傷害,嚴重一點會不斷出血,甚至感染,到最後只能送去醫院,絕對不是鬧著玩的。 如果自己的後面有個三長兩短,身為一個知名的ROCKER,因為這樣被送去醫院還能看嗎? 你只好又再一次將手指插了進去。這一次沒有第一個那麼困難了,只分了兩段就順利進入。 腰超級酸的,快要不行了,再這樣下去會昏倒吧? 手指開始抽插,最有感覺的是穴口拉扯出的微小刺激,你緩慢而小心的抽插著,雖然沒有劇烈的快感,但微微揚起的分身使你了解它比你的腦部神經敏感。 你蹲了下來,額頭抵著牆壁,將大腿張開,心中的好奇和隱隱地刺激,使你打算伸進了第二根手指。 會痛。 你的神智開始不清晰。 好痛,你照樣將手指努力往收縮起來的小穴裡送,已經不再像一開始只因為一絲疼痛而退縮。 「阿...恩...」 你發出了呻吟,三根手指使你的分身已與你的腹部呈現垂直狀態,明明沒有要高潮的那種激烈快感啊,為什麼...透明的液體從鈴口冒了出來,在地板上留下一灘水漬。為什麼... 「恩......」淚水從眼角滑落,快不行了...不要...拜託...你在心中胡亂叫喊,像AV女優那樣淫蕩的低吟。幹,明明一點都不爽啊,你好想哭,但只是因為你已分不清淚水和汗水,在你臉上的濕熱感覺,你的腦袋已經徹底的無法分辨,就如同你分辨不出來體內不斷湧出的前列腺液與順滑劑的分別。 啊哈,你簡直太有天分了,連第一次前的清理工作都能成為一種自慰。 你最終沒有高潮,將手指抽出來時,你忍耐著體內快要吞噬你的空虛感,沖了一下溫水澡。沒有沖冷水是因為你怕心跳會停掉,儘管溫水在你身上流淌總有種是汗水的錯覺。 當他搖搖晃晃的走出了浴室,坐在床邊已經焦急萬分的阿信立刻衝上前來攙扶看上去快要失去意識的怪獸。因為時間實在太長了,阿信大概從十分鐘前就已經坐起身來陷入緊急備戰狀態。 太久了,實在太久了,怪獸已經在浴室裡頭待了二十分鐘,他會不會是發生了甚麼事? (怪獸用顫抖的雙手將身體用毛巾擦到一滴水都沒留,沒意識到自己正在拖延時間。) 三十分鐘了,怎麼辦?他是在清理吧?就是...要...就是那個進去時的清潔,這種時候絕對不能催他。 (怪獸將灌腸液的蓋子扭開,一邊來回踱步,糾結的尋找最佳的下手姿勢。在露出一個豁出去的表情後,坐上了馬桶。) 四十七分鐘了,他會不會是一氧化碳中毒?不,應該不會,我家浴室通風很好的。而且以他的個性,說不定是害怕要面對我......有可能,他或許真的很害怕,在逃避,他應該知道我絕對不會勉強他的啊,今天上午我已經和他確認過很多次,而且也和他說清楚他如果有什麼真的無法做到的事,是絕對OK的。可是我等這天一已經等好久好久了...在等一下子,十分鐘。 (兩根手指此刻正規律的在怪獸的體內律動著,呈現蹲姿的腿不停顫抖,身體離牆壁有點遠,為的是不讓他的小怪獸摩擦到冰冷的白瓷磚而減退快感。) 不行了,六十一分鐘了,完蛋了,我錯了,他會不會其實昏倒在浴室裡了?我一定要去看看,對不起,如果你鎖門了我就把門撞開,拜託,我不會傷害你的,拜託,身體最重要,你最重要啊。我要去看看了,拜託你沒有昏倒。 就在阿信的腦子已經快爆掉,正準備站起來衝到浴室門前然後給它一個飛踢時,怪獸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泛著粉紅色,嘴微張,唇瓣異常紅潤,眼神迷離失焦,步履蹣跚的走出了浴室。當阿信用手撐起他的手臂時,發現他全身都在冒著蒸氣,而怪獸在兩人肉體一接觸的當下,便像一隻長滿吸盤的章魚一樣攀附在他乾燥而涼爽的身體上。他們踉蹌的跌進柔軟的棉被裡,怪獸立刻將舌頭湊上,注意,是舌頭,伸出來的,黏進了阿信的口腔,然後像蜂蜜一樣和在一塊,交織纏綿,交換每一口剛分泌出來的啜液,彷彿兩隻在岸上垂死拍打的魚,重獲渴求已久的水及氧。 阿信整個身體壓在怪獸身上,緊緊環抱住怪獸的腰,在口水已經從口中溢出後,分離了剛黏的死緊的舌頭,開始胡亂舔著他的唇、臉頰、脖頸、肩,以及胸膛,還不時加上啃咬,將齒印留在已經紅透了的肌膚上。怪獸的手則是無力的攀在阿信寬厚的肩膀上,輕輕喘息,並在胸膛的兩顆未經開發過的突起被含住且用牙齒搔刮時我,弓起背來,發出一連串綿密的呻吟。 再也無法等待,就像雅典娜受不瞭宙斯腦殼中空間的壓迫及束縛而亟欲掙脫,就像火山的熔岩已在地表下翻湧沸騰,怪獸花了一秒鐘的時間再頭腦中擠出一個問題?所以說實在該慶幸剛在浴室裡有做好擴張嗎? 兩人都已經沒有一絲可以忍耐的力氣了,兩人的身體從躺上床到現在都沒有分開超過五秒鐘,全都是大範圍的黏貼在一起,所以當阿信坐起身來,將怪獸的腿大大分開並將小腿朝他的身體兩側壓上了床鋪,胸膛與腹部皮膚的涼意使他無比難受起來。在阿信顫抖地將一隻手指進入怪獸的體內時,他焦急的扭動起腰,他已經不會痛了,一根手對他來說根本不算甚麼。當阿信誤以為他是會痛而迅速將手指抽出來時,他幾乎要吼出聲來。 「阿信,進來......」 天知道他花了多少力氣才吐出這句話,羞恥甚麼的已經拋向九霄雲外,他自己認為啦。 兩根手指,緩慢的抽插,快要剝奪他的理智。對於求生意識的理智。乾脆讓他一頭撞死在枕頭上算了。 「全部進來,阿信...我要。」 「可是,不行啦,一定要做好擴張。」阿信用手臂抹了下額頭上的汗水,好的的眉毛現在緊揪在一起。「不然很容易受傷。」雖然他忍耐到手都在抖了,腹下的硬挺已充脹到疼痛的地步。 怪獸又想哭了,但和在浴室那種要高潮不高潮的矛盾不太一樣,現在他的性慾似乎只剩溫度這一條在死撐了,如果再讓他的體溫降下來,他會覺得自己再也無法達到高潮,至少在這次不會。他已經開始感到疲累。 他不要這樣! 他想要高潮啊! 靠,他剛完全忘了還有自己來這個方案,能說他現在正慶幸自己是個男人,有永長在體外的生殖器嗎? 他虛弱的稍微抬起手子,伸長手臂摸上了自己的分身,因為實在沒甚麼力氣了,只好很輕柔很緩慢的撫弄,雖然這樣反而更痛苦,快感開使在體內猛力衝撞叫囂著需要更多卻無從索取的力道。 老天,怪獸在心中的咆嘯終於被聽到了,阿信發現怪獸的後穴雖然緊緻非常,但手指的進出挺順利,而且不見怪獸有疼痛的感覺。他把手指一次全抽出來,完全不理會剛剛怪獸的心臟瞬間漏了一拍,然後急急忙忙的扶起自己的分身,戳進怪獸的後洞。「怪...怪獸,我、我要進來了。」汗水滴進阿信的眼睛,他奮力的眨著,所以看不清身下的人那因撕裂而糾結在一起的五官。 好痛,好痛,真的好痛。太大了,不行。 只能用「噴」來形容怪獸瞬間湧出來的淚水,那直徑大概有一根擀麵棍這麼粗的「巨龍」此刻已經刺進了體內大概五公分有。在前方被嚴重拉扯的脆弱內壁激起一陣劇痛。他甚至沒來的及叫喊。 還好阿信還算聰明,而且忍耐力高超,隱約感覺無法前進,就警覺的小力退了出來,不過雖然已經花了自己大概一半的力氣忍耐,卻還是有點太過魯莽,怪獸在這時痛苦叫出聲來。 完蛋了,進行不下去了。 阿信看見了爬滿愛人臉頰上的淚痕,心疼混雜著腹部翻騰的慾望,在此刻反而因疲憊而放鬆了神經,嘴角微微的勾了起來。 怪獸在看見那個笑容後,頓時腦袋一片空白,那是他見過最令他難受的表情,罪惡感強大到淹沒了痛覺神經的瘋狂抽蓄。 怪獸將自己的身體那像阿信。 「阿信,進來,我不痛了,真的。」 「可是...」 「幹,給林北進來啦,我現在超累的,現在反而更痛苦。」 馬的,他哪來的力氣還能拿來罵人啦。 然後,在阿信抱著他瘦小的身子,力道大到幾乎要把他全身的骨頭捏碎,也沒人要去在意。巨大的硬挺在怪獸的體內猛力的來回衝撞下,每一次都深入到怪獸的最底部,一次次最大幅度的扯動著柔軟的皺褶,且摩擦到強烈的幾乎可以致命的一小塊部位,怪獸的腦子呈現了亂碼狀態,眼睛微張著景象卻無能映入眼簾,只看見了甚麼東西都在晃動視覺像思緒糊成了一片,下腹有一股浪一遍遍用力的沖刷他的知覺,浪越來越高,越來越洶湧,小部分小部分的匯集在那有限的空間裡。 快要到了,他知道。腦中有甚麼快要斷了。是那支撐整個人的 桅杆,帆被吹得飽滿,幾乎要乘風飛起。當帆布被撐到極限時,一聲趴搭的聲音,劃破他的腦袋,竄湧上直達頭頂。他下半身一陣痙攣,像有煙火在他腦袋裡綻放,足足持續了十秒鐘。酥麻的感覺在他高潮的瞬間從被兩個人的肉體擠壓住的分身裡竄出,變成白糊糊的一片。 幹,原來後面那麼爽。 接下來的事全都不知道了。 他陷入昏睡。 【閃光→怪獸視角】
Crackfic(片段) 你提著吉他走出家門,接觸到室外熱辣辣射在自己手臂上的溫度時,就立刻慶幸自己有帶墨鏡出門。 陽光燦爛,又不可避免的想起那天也是這樣一種天氣。 陽光燦爛,燦爛到直視太陽絕對會馬上瞎掉。但是其他的一切,像是天上有沒有雲啦,那天有沒有風啦,是涼風和熱風呢?自己穿的是長袖短袖?一概記不清了。 照理說應該要記得的啊,在自己的生命中幾乎是最重要的一刻就發生在那個陽光燦爛的...咦?是早晨、中午還是午後? 阿,應該是午後吧,自己好像剛吃完飯沒多久,你們要去樂風啊,忘了嗎? 手上似乎還拿著一瓶飲料,是可樂吧。 然而,你還是忘了那個觸碰,雖然之後有很多很多時刻能夠回憶和當時同樣的一張最和嘴唇,卻是再也再也無法喚回那一天的一切細節,究竟是怎樣的柔軟,是一開始先接觸到有些乾澀的皮質所以嘴唇有些發癢才被柔軟壓上而取代嗎?還是最後是用口水沾溼的?好像沒有到會接觸口水的地步......兩個人的嘴唇都是乾的嗎?有沒有可樂的味道?會有的吧?你們是如何的顫抖著?吻完才在開始發抖,還是當下就感受到了?是只有他在顫抖吧,還偋著呼吸,最後還不是一股熱氣吹上你的臉,竄進你的鼻腔。 只記得那天陽光燦爛。 大概是因為陳信宏那長手長腳的ㄉㄨㄚˇㄗㄤˊㄅㄚˋㄊㄟˋ壓上來時,自己的在被影子覆蓋時的那一刻,唯一能停留在視覺上只剩下上一秒的,那一天燦爛到可以刺瞎肉眼的灼熱陽光吧。 【閃光→怪獸視角】
Angst(焦慮) 溫尚翊現在很生氣,但是卻連生氣地明確對象甚至原因都不是很明白,所以無處也無從發洩,於是那股怒氣在體內翻騰著尋找出口,導致怪獸時常受摧殘的敏感的胃被嚴重壓迫而抗議似的緊扭在一起,嫌怪獸的麻煩不夠多似的,很痛。 頭開始配合著的痛了。 現在是演唱會地彩排時間,和昨天一樣的舞台,也和大前天一樣,還有大大前天......一切的一切幾乎都一樣,除了性質是演唱會或彩排,高度一樣,燈光一樣,自己的位子和手上的吉他,一樣的歌詞,一樣的新編曲,差不多的歌單,差不多的流程,差不多的人。 喔不,差多了的人。 難得出現在彩排中的阿信,這次出現了,而他那打破常規地出現,理所當然帶著一個不是很好的消息。 原先幾乎算是定番的事出現了意外,怎麼會是好消息? 怪獸胃痛、頭痛,依舊無處發洩,看著那位喉嚨徹底壞掉而此刻正睜大了那圓亮的眼睛、微微噘著嘴望著自己的主唱,完美的團長大人突然有種想要化成一陣煙的想法,飄到哪裡算哪裡了。 好想好想飛,逃離這個瘋狂世界。 反正一定會發生的嘛,這麼多次經驗了,不是早該知道的嗎? 你不是也擔心過了,想過這種情況的發生不下一百次而且有百分之九十的機率都猜中了嗎? 連續七天的演唱會,主唱大人那驕矜珍貴的嗓子會罷工也絕對絕對,是正常的事嘛! 去他媽的七天,去他媽驕矜珍貴的嗓子,去他媽的正常的事。 溫尚翊不快不慢地走向那位閃爍著無辜眼神令歌迷為之瘋狂的肉包臉,眉頭皺的死緊,可以夾死一隻蚊子了吧,可惜現在這種天氣不太容易出現蚊子。 陳信宏一直望著他走過來,眼睛眨也不眨。 幹,林北一點也不想在演唱會前一天看到你這張臉啦,在床上還比較有用! 現在這樣看我,我也...救不了你啊... 他看著一走近就立刻低下頭的陳信宏,腦中一直迴盪著一句話,它飛來竄去最後卡在喉嚨,也卡在那逐漸在眼眶聚集的淚水中。 會不會痛? 他沒有說出口。取代而之的是一句怒吼,在他看見陳信宏手上拿著一罐瓶裝飲料後。 「幹!陳信宏,不準喝可樂!」 【以下是規則】
1.選擇一個你喜歡的歐美影集/電影/書籍/節目/音樂/動漫/電玩/中的角色或配對。 2.挑選十道你喜歡的文章類型,等級隨意。 3.每一道題目英文以個單字為限,中文以個字為限。 (若完全以英文寫作再翻譯成中文,則中文部份無字數限定) (若中英參雜(如人名和專有名詞),一個英文單字算一字中文) 4.寫完十題然後指定下一位。 5.大功告成,發文。 【以下是題目】 【信獸閃光】 注意:此為怪獸視角*1 那是一個背影。
溫尚翊靠著公車的窗戶放空,在課堂上無比專注的腦子似乎就這樣遺落在充斥著立可白和刮痕的木桌抽屜裡。圓亮的大眼倒映著窗外與自己毫無關聯的人事物、情動景,僅僅只是倒映,而某些熟悉的特定景象配著公車司機低沉的聲音,使他能夠抓回一些意識準確的下車回家。他多少知道幾分鐘的路程後,他會看見怎樣的背影,在開門進屋打聲招呼後廚房裡回應的那人,纖細的手熟練的抓著鍋鏟,背單薄瘦小卻架勢十足。 |